① 《聞一多先生的說與做》的寫作背景
聞一多先生是五四以來知識分子中的一位傑出人物。詩人臧克家寫的1980年2月寫的聞一多先生的《說和做》
1945年十月,蔣介石違背《雙十協定》,調遣軍隊向解放區大舉進攻,遭到人民反對。十一月十九日,重慶各界代表組成反內戰聯合會,號召全國人民動員起來,用一切辦法制止內戰。
二十五日,昆明學生六千餘人舉行反內戰時事晚會,遭到國民黨軍警的騷擾破壞,各校學生於第二天起聯合罷課。十二月一日,昆明國民黨當局出動大批軍警特務,屠殺毆打罷課師生,死四人、傷二十餘人,製造了震驚全國的「一二·一」慘案。
事件發生後,昆明學生罷課達一個月之久,得到了全國各地的廣泛聲援,一個以學生運動為主的反內戰運動,席捲了整個國民黨統治區。
這篇散文雖只記述問先生言行的片段,但仍可以從中看出這位詩人,學者,民主戰士的光輝形象。
(1)2017聞一多中學成績擴展閱讀
《說和做——記聞一多先生言行片段》是「農民詩人」臧克家(zāng kè jiā)的作品,最早刊登在1980年2月12日的《人民日報》,入選人教版初中語文教材時經作者同意更名為《聞一多先生的說和做》,2017年春季改版之後恢復原題目。
原文
「人家說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說。」
「人家說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說。」
作為學者和詩人的聞一多先生,在30年代國立青島大學的兩年時間,我對他是有著深刻印象的。那時候,他已經詩興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濃。他正向古代典籍鑽探,有如向地殼尋求寶藏。仰之彌高,越高,攀得越起勁;鑽之彌堅,越堅,鑽得越鍥而不舍。
他想吃盡、消化盡我們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遠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給我們衰微的民族開一劑救濟的文化葯方。1930年到1932年,「望聞問切」也還只是在「望」的初級階段。他從唐詩下手,目不窺園,足不下樓,兀兀窮年,瀝盡心血。
杜甫晚年,疏懶得「一月不梳頭」。聞先生也總是頭發凌亂,他是無暇及此的。飯,幾乎忘記了吃,他貪的是精神食糧;夜間睡得很少,為了研究,他惜寸陰、分陰。深宵燈火是他的伴侶,因它大開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不動不響,無聲無聞。一個又一個大的四方竹紙本子,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蟻排衙。幾年辛苦,凝結而成《唐詩雜論》的碩果。
他並沒有先「說」,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績。
「做」了,他自己也沒有「說」。他又由唐詩轉到楚辭。十年艱辛,一部「校補」赫然而出。別人在贊美,在驚嘆,而聞一多先生個人呢,也沒有「說」。他又向「古典新義」邁進了。他潛心貫注,心會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樓」的主人。
做了再說,做了不說,這僅是聞一多先生的一個方面,——作為學者的方面。
聞一多先生還有另外一個方面,——作為革命家的方面。
這個方面,情況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為爭取民主的戰士,青年運動的領導人,聞一多先生「說」了。起先,小聲說,只有昆明的青年聽得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他向全國人民呼喊,叫人民起來,反對獨裁,爭取民主!
他在給我的信上說:「此身別無長處,既然有一顆心,有一張嘴,講話定要講個痛快!」
他「說」了,跟著的是「做」。這不再是「做了再說」或「做了也不一定說」了。他「說」了就「做」。言論與行動完全一致,這是人格的寫照,而且是以生命作為代價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給了我一封信,最後一行說:「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張,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請傳觀。」
這是為爭取民主,反對獨裁,他起稿的一張政治傳單!
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後,警報迭起,形勢緊張,明知凶多吉少,而聞先生大無畏地在群眾大會上,大罵特務,慷慨淋漓,並指著這群敗類說:你們站出來!你們站出來!
他「說」了。說得真痛快,動人心,鼓壯志,氣沖鬥牛,聲震天地!
他「說」了:「我們要准備像李先生一樣,前腳跨出大門,後腳就不準備再跨進大門。」
他「做」了,在情況緊急的生死關頭,他走到遊行示威隊伍的前頭,昂首挺胸,長須飄飄。他終於以寶貴的生命,實證了他的「言」和「行」。
聞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學者,熱情澎湃的優秀詩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標。
② 臧克家和聞一多是什麼關系
臧克家是聞一多的學生。
臧克家與聞一多的相識是在青島,那是1930年的夏天。臧克家是青島大學英文系的新生。開學之後,臧想轉到中文系,就去國文系主任辦公室找聞先生。
當時有幾個學生都想轉,問到臧時,先生問:「你叫什麼名字?」「臧瑗望」(臧是借臧瑗望的文憑考入青大的)。「好,你轉過來吧,我記得你的《雜感》」。
就這樣,臧以《雜感》中「人生永遠追逐著幻光,但誰把幻光看做幻光,誰便沉入了無底的苦海」詩句見之於聞一多先生了。
此後,臧克家讀了聞一多的《死水》,便放棄了以前讀過的許多詩,也放棄了以前對詩的看法;覺得如今才找到適合自己創作詩歌的途徑。
對《死水》,臧克家幾乎全能背誦,從中汲取了豐富的營養。對臧的詩,聞是第一個讀者。一次暑假,臧克家把自己的《神女》寄給老師,寄回來時,在自己喜歡的一個句子上有了紅的雙圈,讓臧克家高興得跳了起來!
1932年夏天,學校里發生了學潮,是為考試制度定得太嚴,同學們把責任全推到聞先生身上,有些人寫打油詩罵他,他泰然處之。暑假之後,他便轉到清華大學去了。
他在給臧的信中說:「學校要我做國文系主任,我不就,以後決不再做這一類的事了,得一知己,可以無憾,在青島得到你一個人已經夠了。」
1932年六月底的一天,臧到清華園去看聞先生。聞住著一方樓,一個小庭院,四邊青青綠草,一片生趣。還是那樣的桌子,還是那樣的禿筆,還是那樣的四壁圖書。
桌上的大本子已經不是唐詩、《杜甫交遊錄》,而是「神話」一類的東西了。這時的聞一多不再寫詩。「七七」事變,使臧再訪聞先生的事成了泡影。
七月十九號臧離開北平,在車站上碰遇到聞先生一家。臧在德州下了車,辭別了聞先生——是永遠辭別了他,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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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聞一多
聞一多(1899年11月24日-1946年7月15日),本名聞家驊,字友三,生於湖北省黃岡市浠水縣,中國現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堅定的民主戰士,中國民主同盟早期領導人,中國共產黨的摯友,新月派代表詩人和學者。
1912年考入清華大學留美預備學校。1916年開始在《清華周刊》上發表系列讀書筆記。1925年3月在美國留學期間創作《七子之歌》。
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詩集《死水》。1932年聞一多離開青島,回到母校清華大學任中文系教授。
1946年7月15日在雲南昆明被國民黨特務暗殺。
2、臧克家
臧克家(1905年10月8日-2004年2月5日)著名詩人,山東濰坊諸城人,曾用名臧瑗望,筆名少全、何嘉。
國立山東大學(今中國海洋大學、山東大學)知名校友,是聞一多的學生、忠誠的愛國主義者、曾任中國民主同盟盟員。
曾任《詩刊》主編,第一部詩集是《烙印》,主要諷刺詩集《寶貝兒》,文藝論文集《在文藝學習的道路上》。其短詩《有的人》被廣泛傳頌,且被選入六年級上冊人教版第二十二課;
《說和做——記聞一多先生言行片段》(人教版教材經作者同意後改名為:<聞一多先生的說和做>,2017年教材改版改回原題目)入選七年級下冊人教版第二課。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臧克家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聞一多
③ 浠水有最嚴格的中學嗎
浠水並沒有最嚴格的中學。
只有最好的學校。
就是浠水一中。
浠水一中,
是省示範高中,
有特級教師2人,
高級教師126人,
中級教師129人。
④ 聞一多的故事
有人把聞一多六十年前所刻印章在抗日戰爭勝利六十周年前夕捐贈給有關部門。中新社消息說,這枚玉石印章的邊款,用行草刻著一百二十六個字:「忝與毓棠為忘年交者十有餘年,抗戰以還,居恆相約:非抗戰結束,不出國門一步。頃者強虜屈膝,勝利來臨也。而毓棠亦適以牛津之邀,而果得挾勝利以遠游異域。信乎!必國家有光榮而後個人乃有光榮也。承命作印,因附數言,以志欣慰之情,非徒以為惜別之紀念而已也。卅四年九月十一日一多於昆明之西倉坡寓廬。」消息稱這是一封抗戰「家書」。
這是聞一多為孫毓棠刻的一枚篆章。孫是歷史學家,清華大學畢業後赴日留學。抗戰爆發後,兩人同在西南聯大執教,是亦師亦友的「忘年交」。抗戰勝利後,聞推薦他到牛津大學做客座教授。這段邊款文字,其實就是一段臨別贈言。把它看成是一封特殊形式的「家書」,固然未嘗不可;但是,治印者利用邊款記錄時事友情抒發胸中感慨,則是篆刻藝術的主要特徵之一,現在青年人對此大多不甚了了。聞先生治印邊款留言者甚多。譬如他在一九四四年底送給華羅庚一方圖章,邊款寫著:「甲申歲晏,為羅庚兄治印兼為之銘曰:頑右一方,一多所鑿,奉貽教授,領薪立約,不算寒傖,也不闊綽,陋於牙章,雅於木戳,若在戰前,不值兩角。」也是夾敘夾議,感慨良多。華羅庚後來在《知識分子的光輝榜樣》中說:「在幾十年遷徙輾轉的生涯中,我一直珍藏著它,每當我取出它,就想到一多先生,它上面所凝聚的患難之交的革命情誼成為鞭策自己不斷進步的動力。」
聞一多治印,主要是在西南聯大時期。當是時也,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中國人民生活在前所未有的災難之中。聞一多雖是一名教授,所拿薪水卻無法養活家人,不得不掛牌治印補貼家用。他在一封信中說:「弟之經濟狀況,更不堪問。兩年前,時在斷炊之威脅中度日。乃開始在中學兼課,猶復不敷。經友人慫
⑤ 聞一多先生的說和做課文中寫了關於聞一多的那些事.
作為學者的聞一多先生,作者寫他編訂了《唐詩雜論》、《楚辭校補》、《古典新義》。
作為革命者聞一多先生,作者寫他起草了政治傳單、在群眾大會上演講、參加遊行示威。
聞先生一生經歷復雜,著作等身,可以記述的事很多很多。作者只從大量材料中選取了這六件事,就已經把聞一多先生的嚴謹刻苦的治學態度、無私無畏的斗爭精神、澎湃執著的愛國熱情、言行一致的高尚人格,都表現出來了。
(5)2017聞一多中學成績擴展閱讀:
《說和做——記聞一多先生言行片段》是「農民詩人」臧克家的作品,最早刊登在1980年2月12日的《人民日報》,入選人教版初中語文教材時經作者同意更名為《聞一多先生的說和做》,2017年春季改版之後恢復原題目。
這篇文章記敘了聞一多先生的主要事跡,表現了他的崇高品格,高度贊揚了他的革命精神。
毛澤東同志在《別了,司徒雷登》一文中指出:「許多曾經是自由主義者或民主個人主義者的人們,在美國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國民黨反動派面前站起來了。聞一多拍案而起,橫眉怒對國民黨的手槍,寧可倒下去,不願屈服。」
高度贊揚聞一多表現了我們民族的英雄氣概。具有我們民族的英雄氣概,這是聞一多先生精神品格的最主要方面,這在這篇文章中充分表現出來了。文章的後半部分,著力寫聞一多先生是「大勇的革命烈士」。